根本无法开口说话, 顾瑾连像秦昭那样动动手指都十分艰难, 本来想用光脑交流, 但是现在顾瑾才发现，光脑竟然失效了。

对面的秦昭显然也发现了这个问题, 他的情况比顾瑾的还要好一点, 手指在扶手上敲打几下，一个手控操作的屏幕出现在两人的面前，而顾瑾的手底下也出现一个古老的手动输入工具——键盘。

【秦昭：我感觉有点不对劲。】

【顾瑾：我也, 战舰，失灵，现在，异空间】

顾瑾的动作十分受限，只能捡关键词打，但只是这几个词语，她都有些吃力。

秦昭知道顾瑾有旧伤，也知道现在的情况到底有多糟糕，也不能要求顾瑾说明白，只能靠自己猜测。

他觉得顾瑾想说的应该是她也是，战舰失灵了，现在他们可能处于异空间。

身上带着天生的空间天赋，秦昭对于空间也许说不出个概念，但是他的感觉是绝对没有问题的，仔细感觉了一下现在的情况，手指向顾瑾发消息。

【秦昭：不对，我们不是在异空间，而是在两个空间的交界处，而且如果我没有感觉错的话，我们正处于真实空间和精神类空间的交界处。】

墟龙帝国对于空间方面的研究远超所有国家，毕竟他们与生俱来就有这方面的优势，秦昭从小也被教导着熟悉和掌握各种空间，每个空间都有自己的属性，属性决定了他们的主存在构成体，又被主存在构成体所决定，二者是相互一体的。

在穿越空间的时候，在同一个空间内，并不会有很严重的问题，但是要是想穿越两个属性不同的空间，则将会承担巨大的风险，而风险基本来自于去往空间的属性。

他们现在身体上没有其他问题，头部却要承受这种剧烈的痛苦，这样看来，他们即将去往的，将会是一个和精神有关的空间世界，但这精神空间仅仅只是一个概念，还从未有人证实过，所以秦昭知道的也不多。

看着秦昭的话，顾瑾陷入深思，眼珠又转向旁边的何瑜，然后看向何瑜的肚子。

【顾瑾：三个月的胎儿，脑子？】

秦昭：……我哪知道胎儿什么时候长脑子啊。

正要这么回过去，秦昭手指突然顿住，然后在自己已经乱成一团的脑仁里细细思索，好像他还真知道，因为在介绍精神世界的时候，他的老师跟他讲过什么叫精神，而什么又具备精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