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一抹再熟悉的纤柔身影。

她就那么看着他们，没有任何动作，却好像一瞬间变了一个人那般。

然后秦莫就看见安歌儿的唇角似掀起一抹笑。

没错，是笑。

只是那抹笑，是透着死寂般的笑，好像忘川河边的彼岸花般，摇曳着，却是划过令人心如死灰的弧度。

她没有哭，可是她的笑却让人的心瞬间揪了起来，紧紧的，甚至是不敢呼吸。

秦莫愣住了。

所有人也怔住了。

导演紧紧抓着抬本，瞪大眼眸看着她。

秦莫薄唇微动，唤了一声她戏中的名字，“清歌……”

安歌儿唇角的笑在他这两个字后，缓缓放大，脸上的笑明媚无比，可是那眼底却缓缓的，覆上一层浅薄的水雾。

秦莫不知为什么，在那一刻，他真的有种，心仿佛被撕裂的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