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辆车突然驶过,带着明亮的车灯投射过来。
夏思悯呜咽着将脑袋埋在他的脖颈,轻咬着他脆弱的皮肤,努力忽略这个狭小世界的起起伏伏,假装他们什么都没干。
但即便如此,夏思悯却还是贪恋他身上的温暖,情不自禁地与他的灵魂契合在一起。
水雾逐渐聚集成一颗晶莹剔透的水珠,愈发膨胀饱满,好似正处在掉落的边缘。
重力对它的影响因为它本身积蓄的质量而逐渐加大,最终,原本清澈的玻璃表面再也承受不了小小的它积攒起的磅礴力量,从车窗玻璃的顶端迅速滑下。
触底之后,水珠兀得分裂成细碎的水花,水花四溅。
但当夏思悯以为这就是结束,厚厚的水雾接连凝结起来,三三两两地变成饱满的水珠而滑落,在触碰到车窗底部时,又奋力地迸射开来。
水花一朵又一朵。
夏思悯失神地抬起手摸了摸额头,被雾气沾湿的手指抚过他被汗水浸湿的额头,在滑落到他嘴边时,被用力咬住。
他的眼神认真却又贪婪,她不由得承认……
维特先生确实是名副其实的华尔街之狼。
……
夏思悯睁开疲倦的双眼醒过来是因为她的手机在不停地吵闹,此时此刻,再怎么好听的音乐都变成了嘶吼。
她抬起头,撑这酸软疲倦的身体,才惊讶地发现自己竟然躺在维特先生的腿上,而他们现在还在停车场内。
原来刚刚并不是一场梦。
夏思悯眯起眼睛顶着刺眼的光线看了一眼手机,上面显示的是一个陌生的号码,她下意识地以为是父亲的电话,所以不太想接。
而恰好,手机屏幕适时暗了下来。
夏思悯实在是太累太累了,她的嗓子几乎是在冒烟,也顾不上思考后天晚上的演出该怎么办,她现在只想继续沉沉睡去。
但在即将睡着之际,夏思悯后知后觉地感觉到维特先生正轻轻地摸着夏思悯额角的发丝,却又好像是故意一般干扰着她。
本来这是没什么的,但却又听见维特先生用着慵懒低沉的声音说,“司机临时有事赶不回来了。本该是我来开车,但你这样粘人,看来……我们是回不去了。”
话中的意味深长让她忍不住屏住呼吸,她完全不知道自己怎么了,只是一动都不敢动。
可是装睡显然是没有用的,尤其是他们之前还做了那样的事情呢。
正当夏思悯在纠结自己该如何暗示维特先生她再也受不了,只想赶紧回去的时候,又是一通急促的电话声响了起来,间接救了夏思悯的命。
她拿起手机,屏幕的光线让她又一次忍不住眯起眼睛。
但这回屏幕上显示着,电话的备注是表演工坊,想来是瑟维尔太太打来的。
作者有话要说:店员:真是迷惑的一天
水珠:我也很迷惑
么么哒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