昭昭眯了眯眼睛，伸出一根食指，朝周相晃了晃。周相一恍，不禁俯身向前，敛眸细细察看。

“这是何意？”

难道玄面与玄机阵被破的机密，便在这一根手指中？

“非也。”

昭昭猜到他所想，清眸微眯，狡诈一笑道:“这是一个问题，一万枚灵石的意思。”

周相不禁叹道:“怎么这么贵？”

“因为我心肠黑。”

昭昭坦然自若作答，朝他摊开掌心:“这是第一个问题，一万枚灵石，拿来吧。”

“……你心肠是真的黑。”

绕是周相不缺灵石，心也有些隐隐作痛，他缓缓掏出一万枚灵石，思量再三，终于问出第二个问题:“姑娘的师父是谁？”

“我师父啊。”

昭昭想了想，敛眸细细道:“师父叫白离卿，常年住在云之巅上。我对他知之甚少，身世、年龄、喜好一概不知。唯一知道的便是……”

周相侧耳倾听。

昭昭语气笃定:“他生得甚美！”

“……就这样？”

你就只关心人家的脸？

周相错愕开口，又立刻戒备道:“刚刚那句是我在自言自语，可不能算一个问题。”

昭昭面露勉强，道:“那就不算吧。总之，我这十几年，也不过见过师父寥寥里面，知道的确实不多。”

这倒也合理，此等世外高人一般都甚少露面，像是太师父，自己一年也不过见他几面罢了。

周相颔了颔首，掏出一万枚灵石，又问道:“你体中的面具，从何而来？”

昭昭如实作答道:“这个问题我也不知道，自我修炼之后，面具便在我体中，时而出现时而消失，我并不能如你一样掌控它。”

“如此。”

周相若有所思地颔了颔首，递给昭昭一万枚灵石，笑道:“我没什么要问的了，不知姑娘可有何疑惑？我愿为姑娘排忧解难。”

昭昭眼眸一亮，悄声道:“听闻天机阁擅长推演命数，你能不能帮我算一算，赌石场最价值不菲的石头是哪块？”

“……你就想知道这个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