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车夫控制着缰绳,道:“您才刚跟少爷相认,关系尚且为稳定,依小人所言,将军莫要在一些事上过分考究,少爷说得没错,他不过是自娱自乐,也不祸及他人,就不必强拧着他,以免坏了您跟少爷的关系才是。”

蒋平叹息:“本将又何尝不知,只是他母亲生前就希望他成为一个征战沙场的好儿郎,而不是学着女人,一点尊严都没有。”

“跳舞并非女人所为,”车夫是京城本地人,曾经有幸见过白濯一舞,他回想那铿锵有力的画面,至今仍是心情澎湃:“少爷的舞,唯有男儿才有那种气度,若将军不信,晚上可让他给您看看。”

蒋平冷哼,并没有回答。

而在将军府的白濯有些怒意,他将自己关在房中,不见任何人,默默生起镇南将军的气。

他们短暂的争吵并没有瞒住白妈妈,不过两个时辰,她便过来敲门。

白濯昏昏欲睡,起了身给她开门。

白妈妈一进屋便问道了白濯满身酒气,她瞪了他一眼,道:“别睡了,先去洗漱。”

“不去,累死了。”白濯躺回床上,蒙住了自己的脑袋。

白妈妈坐在他旁边,拍拍面前的蚕宝宝,道:“委屈上了?”

“没有。”

白妈妈道:“问我还能不了解你么,起来去沐浴,左右你又不跳了,又何必惹将军高兴。”

“谁说我不跳了,将来有机会,还要争做京中第一花魁。”白濯梗着脖子,放下豪言壮语。

白妈妈握拳锤了他一下,咬牙切齿道:“你这是要气死我吗?以前让你上台,是为了谋生,现在有吃有住,你还抛头露面做什么,这么喜欢露脸,要不把你挂城门上得了。”

白濯没动,闭着眼道:“也不是非要如此,只是这么多年来,他都不曾管过我,现在又何必这么说呢。”

“管你是关心你,再说,以前他也想管,有机会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