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实说,乔央离挺喜欢白濯这股醋劲的,不过两人还不算修成正果,他可不想造作,以免又把人作没了。他垂眸饮茶,笑道:“你分明知道我不会,况且……再等几天,大皇子跟宫翎的赐婚圣旨就会下下来的。”
距离乔央离上次提及,不过一个月,白濯有些诧异:“这么快?两人同意吗?”
“乐此不疲。”乔央离道:“将军可答应我了,解决这件事,你就要娶我哦。”
白濯指了指乔央离身后的方向,笑得满目灿烂:“往那儿走,你的聘礼就放在那边。”
“这么快,要不择日不如撞日?”乔央离倒也不在意谁嫁谁娶的事,唯一想要的,就是在苍倾帝和皇后跟前,领着人磕个头,告诉全天下人,白濯已经是他离王的人了,以后白濯跳舞,也只能跳给他一个人,哭也好笑也好,都是他的。
白濯摆摆手:“不了,万一你反悔了,我那些聘礼可以送往别的姑娘家,现在大家知道我爹是将军,都借着拜访旧友的名号来找我,快把将军府门槛给踩平了。啧,我怎么不知道我有那么多旧友。”
“正常,这座城的人,哪个不趋炎附势,阿谀奉承。”乔央离说着,眼底忍不住透露出一股厌恶之意来。
白濯道:“说来,你为何不愿坐那个位置,分明是触手可及的事情。”
乔央离道:“大概是随了我的母后吧,她原先也只是一个小小的嫔妃,一心只想侍奉父皇,不争不抢,谁知母后过于优秀,被父皇选中,当了皇后,那么多年来,总是身不由己。”
白濯早听闻宫中尔虞我诈,充满机关算计,以为皇后能成为皇后,应该是心思过人,不曾想竟然是这个缘由。
他不免惊讶,亦忍不住发笑:“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事,竟被皇后娘娘抢了去,想来也要招恨。”
“可不是,时至今日,母后还是得处处防着,生怕哪天死在哪个老女人的手下。”
乔央离很少跟人说起以前的事,毕竟以前的自己过于懦弱,险些害了皇后,这些令他悔恨的回忆,偶尔拿出来反省反省也就罢,宣之于口了,就有了寻求安慰的嫌疑。
不过眼前的人是白濯,被他安慰安慰也不差。
思及此,乔央离便说起了陈年旧事。
作者有话要说:
大皇子:我就算是死,一辈子打光棍,也绝对不会接受离王牵的红线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