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人相处甚是融洽,并没有发生什么为了争夺儿子不择手段的事情,而比之将军府的和谐,离王殿下则要水深火热很多。
苍倾帝几乎是押着他上早朝的,虽然心不甘情不愿,但对待国事他做不到敷衍了事,一场早朝,几乎收了他半条命。
而龙椅上的人甚是满意,下了朝就找他下棋论事,连一点出宫的机会都不给。
乔央离撑着下巴,执黑子落下,将苍倾帝杀了个片甲不留,同时打了个极具嘲讽的哈欠。
苍倾帝脸一黑,放下白子道:“跟你父皇下棋就这么无趣?”
“挺无趣的,一点挑战都没有,”乔央离道:“父皇,儿臣想出宫去。”
身边的宫人上前收拾棋盘,双臂在两人之间穿梭,挡住了他们的视线,但这也不妨碍他们的对视。
苍倾帝道:“你什么时候歇心,什么时候就能走。”
乔央离将腿盘了起来,手肘撑在膝盖上,支撑着下巴:“歇什么心啊,篷州那么多断袖,父皇要不也去管管?”
“他们是他们,你是你。”苍倾帝道:“朕不希望这是你史书上的一个污点。”
乔央离被关了几个月,很是烦躁:“父皇,儿臣真的不是这块料,偶尔您也瞧瞧大皇兄吧,一直不受重视,难免心生怨念,闹起来,国不将国。”
苍倾帝叹了口气,道:“朕当时也不喜欢,可国家需要人才,不得不坐上这个位置,人生在世不称意,十之八|九。”
乔央离道:“到时候您封儿臣个摄政王不就好了,儿臣既能游山玩水,又能辅佐社稷,岂不两全其美。”
父子俩难得心平气和交谈,苍倾帝摆摆手让宫人屏退,留足了空间。
他道:“你这是死不悔改的意思?”
“改什么,没什么可以改的。”乔央离道:“儿臣本来就不愿掺和朝事,这您也清楚。”
苍倾帝落下一子,示意他下棋:“行,不想掺和也行,要出宫也行,先完婚了再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