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妈妈叹道:“原本她还跟我约好,来年带上你,一起去江南游玩的,不料世事无常啊。”
“我们现在也可以去啊。”白濯晃晃手上的玉佩,笑了笑。
白妈妈将玉佩拿了过来,抚着上头的字,恍然笑道:“原来是这个灼,我还以为是水字濯呢,这才给你起了个白濯的名字。”
“哦……感情我的名字是个误会?”白濯道。
白妈妈点点头道:“对啊,说来你该叫蒋灼的,瞅瞅,多么英气的名字。”
白濯摇摇头道:“不不不,白濯多好听啊,以后还是叫白濯,白公子,白姑娘——”
“打断你的腿信不信,还白姑娘呢,不想男的,我可以帮你一把。”白妈妈恶狠狠道。
白濯道:“没说不当啊,你看看,我不是把白公子放在了前面嘛。”
白妈妈道:“就你嘴贫。好了不说了,过去看看你爹吧,不许闹脾气了,这些年没谁容易,你还打算赖我一辈子?你爹可没给过我钱啊。”
“这么可恶的?我还是不是亲生的?”白濯怒道。
白妈妈道:“你怎么当真了,没给银子,我一个女人,上哪里开含烟楼这么大的馆子。”
“娘亲厉害呗。”白濯道。
“嗯,必须的。”
两人围在一起谈天论地,那边也整收好了,蒋平朝这里挥挥手,两人便走了出去。
今天天气尚佳,路上积雪不多,到适合骑马,蒋平牵来一匹汗血宝马,朝着白濯道:“白儿,可要学学怎么骑马?”
“我会,不学。”白濯拒绝道,抬脚正要爬上马车。
白妈妈踩了他一脚,道:“去骑骑马,权当强身健体,别一下雪就病倒了,我可没力气再照顾你一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