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王殿下这次没有立马回答,静静想了片刻:“不会腻。”
苍倾帝愣了下,以为自己听错了:“你说什么?”
“儿臣对他乃是真心,不会腻。”乔央离定定看着苍倾帝,眼神没有办法闪躲,无畏坚定。
大皇子也吓了一跳,继而勾唇,看来不用他动手了,一个死断袖,哪有继承皇位的可能。
苍倾帝觉得刚刚白气了,真是好儿子,一次比一次嚣张,一次比一次会玩。
“你可知你在说什么?虽说苍倾不排斥男风,但没有哪一个帝皇是断袖的,你想让苍倾毁在你的手上吗?”
乔央离低声道:“本来我也没想过称皇称帝……”
苍倾帝耳朵灵得很,将他的话一字不差听了进去,当即火冒三丈,抬手甩了一巴掌,“你什么话都敢说了是吗?”
乔央离擦掉嘴角渗出来的血,“这些话儿臣不是一直都在说的吗?”
苍倾帝道:“是,看来是时候让你清醒点了。来人,把离王带下去,好好看管,没朕允许不准放人。”
乔央离撇撇嘴,没有反驳,反正苍倾帝那班手下还没本事真的把自己困住。
他被宫人带走,大皇子还呆在那里挨批,等差不多要上朝了,苍倾帝才歇嘴放过大皇子,但也罚了三个月的禁足和半年的俸禄,以此惩戒。
离王没法上朝,呆在屋中无所事事,还有心思跟宫人谈天,半点儿也不像是被囚禁的人。
不过乔央离其实不似表面淡定,他靠在椅子上,想着白濯。
昨日白濯的态度让他有点慌,还有他那句话也摸不着头脑,难不成真的有白昼这人?不对,白濯亲口否认过白昼这个人,那那句话到底是什么?
静下来的离王殿下思绪飞快,越想越焦虑,今天是白濯原来打算离开的日子,要是白濯还在气头上,一走了之了,那他岂不是又要一个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