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乔央离笑了笑,“哪里会,穿着和声音都不一样。”

秦姨道:“也是,但如果穿了同样的衣裳,又不开口呢,或者用假音,岂不是认不出来了。”

说者无心,听者有意,乔央离道:“假音?”

“是啊,相传有人可以同时说出几种声音,每个声音都截然不同,不过我也只是听说,从未见过,所并不清楚。来,公子,您的衣裳。”

乔央离接了过来,没有再留,径直走出了重绛红,在踏出门时,一个可怕的想法一闪而过,太快太急,他没能抓住。

走到僻静的小胡同,乔央离叫出了暗卫:“去查查,白濯和白昼之间藏着什么秘密。”

暗卫点点头,没多废话,闪身离开。

“白濯,你竟敢欺骗本王!”

白濯猛然惊醒,额上布满了冷汗,他坐了起来,看到凌乱而熟悉的房间,这才想起来昨日已经回京了。

路途奔波,又十分遥远,尽管整天坐在马车里没有跑动,回到含烟楼时白濯还是直接累趴了,连跟白妈妈说话的时间都没有,回房径直躺了一天一夜。

也许是秘密藏太久,才会做噩梦。白濯听着外头熟悉的喧闹声,挑了一件素净的衣裳换上。白妈妈心疼他,在他离开的几个月里,按着他的身形又买了不少女装,让他完完全全狠不下心来,彻底放弃这个心头好。

白濯打扮好自己,迈着略微沉重的步伐下了楼,听到脚步声,原本吵闹的大堂渐渐安静,皆盯着那仿佛驾云而来的美人。

几月不见,白濯气质越发清冷,以前偶尔还会四处看一看,现在露脸,眼神有些涣散,落不到任何人身上,有种千里冰封的霜寒之意,让蠢蠢欲动的人不敢靠近丝毫。

白濯找到正在收银子的白妈妈,慢慢走了过去,从背后抱住她,脑袋搭在她的肩上,带着点撒娇的语气,叫了声“娘亲”。

白妈妈骤然被抱住,止不住吓得一哆嗦,回头瞪了他一眼,又气又心疼:“干嘛,醒了?”

“嗯,想吃你煮的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