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有什么好哭的。”白濯挣扎不开,噘着嘴说话,一张一合,有点儿可爱。
乔央离有些奇怪:“白姑娘昨天也哭了,估计眼睛跟你差不多,你们约好了一起哭?”
“撒开你的狗爪子,老子只是过敏罢了。”白濯躲开乔央离的视线,从地上爬了起来,好好整理了衣裳。
乔央离十分不信:“你这病还真会挑地方,单单伤到了眼睛。你怎么不说是眼疾”
白濯倒茶的手一顿,将茶杯放了回去,又对上乔央离的视线,“那我现在改说辞还来得及吗?”
乔央离:“你说呢?”
白濯摆手:“对吧,不能改了。你既然看出来我在撒谎了,就证明我不愿意让你知道我哭的原因,你又何必咄咄逼人呢。离王殿下,你这是在关心我,还是在关心白濯的哥哥呢?”
乔央离:“二者有什么差别吗?”
白濯没有点头,也没有摇头,定定看着他。
乔央离想了想,明白他话中的意思,“本王自然是爱屋及乌。”
白濯撑着脑袋,叹道:“那若是没有这只‘乌’呢?”
乔央离道:“那便专心爱前者。你是在心疼你妹妹,怕本王欺负她?”
“非也。”白濯道。
“哦?那是什么?”
白濯给乔央离倒了杯茶,自己也喝了一大杯,但仍是如鲠在喉。他连连叹息,心里的话始终说不出来。
要如何说,说自始至终就没有白濯的哥哥这一号人,你喜欢的人就是你面前这个男的,上天入地仅此一个,绝无别家,走过路过不要错过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