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濯静了静,没有动,“算了,不哭了。回去睡觉吧,但愿明天是个晴天。”
梦过一场,拿得起放得下。
白濯做得到。
从小他就是这么一个没心没肺的人,不过小小离王,还不至于让他神伤。
肖辞担心白濯会整出什么幺蛾子来,便跟着他回去,称职称责充当一个暖|床手下,蜷缩在床边,不敢打扰面朝里不知是睡着还是没睡着的人。
其实肖辞已然困倦不已,一沾到枕头,双眼就再也睁不开,但心头想着白濯的事,
肖辞担心白濯会整出什么幺蛾子来,便跟着他回去,称职称责充当一个暖|床手下,蜷缩在床边,不敢打扰面朝里不知是睡着还是没睡着的人。
其实肖辞已然困倦不已,一沾到枕头,双眼就再也睁不开,但心头挂念着白濯,迷迷糊糊中仍保持着一份清明。
就在他以为事情就这样尘埃落定时,身边的人猛地坐了起来,连一点预兆都没有,突然放声大哭,震耳欲聋。肖辞心道,今晚注定是个不眠夜。
白濯很能哭,躺着哭坐着哭趴着哭,只要没人拦着,他能哭到天荒地老。特别是现在,他才刚吃完,有的是力气哭。
肖辞翻了身,没有搭理他。
当初赠予白濯于鹤琴的琴师逝世时,白濯哭了三天三夜,差点把眼睛都哭瞎了,现在这种程度,还不算什么。
不过有些人即便是哭,也不会让旁人如意,譬如白濯。他哭也就算了,还趴在肖辞的身上来回推蹭,反复念叨:“肖辞,肖辞,我难受,太难受了。”
肖辞被他摇得睡意全无,“难受也忍着,世间不是所有事都能随心随意的,忍忍就过了。”
白濯道:“但是还是难受,我怎么这么惨,从小被抛弃,长大了还喜欢个男的,他离王怎么就不能是个女的呢?”
“那你怎么不能是个女的。”肖辞道。
“我也想啊,可我能选择么我。”白濯哭得起劲,双眼红肿得吓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