篷州县令一抖,只觉死期到了。
离王殿下在祁家的事不胫而走,人群越来越多,曾经被篷州县令和肖老爷欺压过的人听到风声,也往这边赶,但拿不准离王的立场,便躲在人后,静观其变。
……
乔央离在被人说美色误国和公正严明中来回挣扎,最后还是放开了白濯,让祁茗带着他去换衣服,自己坐在正堂上,一边饮茶一边让人继续祁茗被推倒前的动作。
马车的茶叶大部分都被烧了,但最底下还是残存了一些,暗卫将车踹翻,一番查找,在一堆灰烬中找到一两张完好的宣纸。
为了不跟茶叶混淆,找到宣纸焚烧,再放入水中验证,这也免了金粉来自茶叶的嫌疑。
暗卫此刻完完全全就是一个打下手的人,又去烧纸又去端水,当着众人的面验了出来。众人翘首以盼,接过暗卫递过来的水杯,定眼一看,除了灰黑色的灰烬外,表面没有半点金光,分明就不是祁家的货。
肖老爷正会儿不敢再辨,只好认罪,“殿下,是草民该死,草民下次不敢了,请殿下恕罪。”
乔央离道:“本王让你开口了吗?”
肖老爷顿时噤声。
肖老爷拉回来的货不是祁家的,其实已经可以定罪了,但乔央离仍是慢条斯理饮茶,始终一言不发,强大的威压镇得肖老爷冷汗直冒。
篷州县令更是如坠寒潭,他哪里看不出来,乔央离分明不想善罢甘休。
讹人钱财、蓄意伤人,都罪不至死,离王殿下又不能强加罪名,除非……还有后手!
作者有话要说:
离王:呵,动我媳妇。天凉了,肖家该破了
白濯:终于轮到我嘤嘤嘤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