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濯瞪着他,“你怎么知道跟肖辞商量过?你跟踪我……白姑娘?”
乔央离松开手,心虚道:“没有,本王只是恰巧路过罢了。白姑娘怎么没来,本王出发前特地去含烟楼看过的。”
白濯此刻十分庆幸自己刚刚没去试穿那件红衣,这要是被撞见了,那他就真的完了。
“她不想来,不行吗。离王殿下管得真宽。”白濯嘲道。
离王殿下一点儿也不相信他的话,毕竟于鹤在此,白姑娘这么爱惜于鹤,哪里会交给这么个顽劣的哥哥。
不过他不想再激怒白濯,便没有再多问,揪着他道:“没来就没来吧。不过这大老远你我还能遇见,算是有缘,本王请你吃饭。”
“不必,我得回去了。”白濯十分糟心。
“你如今住哪?”乔央离试探性问道。
白濯道:“住天宫。请殿下放手,不然老子要打人了。”
乔央离从善如流,松开手,见白濯走人,他立马跟了上去,既不开口,也不似寻常跟踪人那样躲躲藏藏,就这样大摇大摆跟着,让人无法忽视。
白濯走到哪身后都有条大尾巴,他一心想甩开乔央离,索性往人堆里扎,看这厮还跟不跟得上。
对自己的长相一无所知的白公子忘了,他即便穿着暗沉的黑色,单凭一张脸、一个身影就足够让人将他从人群中分出来,更别说他身后还背着醒目的于鹤。
两人你追我赶,不知疲倦,绕了大半夜还是如胶似漆地没有分开丝毫。
白濯站在桥头,怒指离王:“你究竟想干嘛!”
“白姑……”
“白姑娘真的没来!你要是在篷州找得到她,老子跟你姓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