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曾想,这杯酒只是个开头。
肖辞走南闯北多年,为了谈生意经常宴请四方,看似文文弱弱,嘴皮子伶俐得很,酒量更是无人能及。只要他想,没有他喝不倒的人。
敬完一杯,他又以各种理由给乔央离续上,不忍拒绝大舅子盛情的乔王爷只好闷声饮下,他也数不清自己喝了多少,总之是好几年没有醉过了,恍惚间似乎看到白濯在手撕烤鸡。
乔央离拍桌而起,走过去一把领起白濯的袖子,“白昼?你……你怎么会在这里?”
白濯抓着一只鸡翅啃得正欢,被他这么一拎,险些还以为他没醉,听到白昼这个名,他才反应过来,这王爷醉得不清。
白濯清了清嗓子,用男声道:“这里是含烟楼,我在这里不为过吧,王爷管得未免太宽了。”
“放肆!白姑娘呢,她怎么不喝酒?”
白濯:“我怕我撒起酒疯来你担待不住。”说着,他一把推开乔央离,继续吃鸡翅。
肖辞已染了醉意,不再同他们玩闹,在白妈妈叫来的下人陪同下,先行回肖府了。
白妈妈送走人回来,乔央离正躺在地上,抱着酒坛碎碎念,一只手还抓着白濯的脚,而脚的主盘腿坐在旁边,端着那只烤鸡啃个没停。
好不容易歇了心的白妈妈顿时头皮发麻,只想走过去踹白濯一脚,她赶紧走入雅间,将门关好,怒道:“你就不怕他身边有暗卫,一发怒把你杀了!”
“没有暗卫。”白濯道。
“你怎么知道!”
乔央离猛地坐起来,像讨要糖果的孩子抢着喊道:“我说的我说的,跟白儿在一起……没有危险。”
作者有话要说:
白濯:我是喝露水长大的小仙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