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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在只是一支普通的玉簪,白濯不至于夜闯离王府去偷,毕竟再喜欢,他也打不过乔央离,更别说自上次偷鱼后,离王府戒备更森严了。

想到鱼,白濯又想吃结缘桥那儿的小鲫鱼了。

……

乔央离看似顽劣,其实心底明镜一般,他身为嫡系二皇子,再不慕名利,也会被无止尽地拖入皇权争斗来。与其日渐劣势,处于被动,倒不如掌握权力,揽尽大权,到时候便是要潇洒于江湖,也无人敢拦。

所以这些年来他面上玩世不恭,无心朝事,实际对朝堂众人了如指掌,甚至在大皇子、丞相那儿也悄无声息安插了眼线,只要不对自己生杀意,往后这些人都会成为他们的得力助手。

不过由宫格牵出的线来看,他们的野心并不止于此。

乔央离靠在软轿上,认真地看着手上的玉簪,仿佛还能感觉到白姑娘的温度。

皇位不重要,但是要保护她,所以得夺下来。

原以为离王白天来过,晚上便不会再来了,白濯便放心大胆地在楼下跟人行酒令,他一人以茶代酒,亦是玩得不亦乐乎。

白姑娘生性高冷,唯独在肖辞面前从不端着架子,面上的笑也未曾落下。

单单两人行酒令难免有些冷清,肖辞便找来几个素日交好的世家子弟,齐聚一堂,一同玩耍。

白濯其实是能喝酒的,只是人多心眼也多,保不齐会被人在酒中下些腌臜东西,除非特别信任,否则人前他滴酒不沾。

即便不饮酒,白濯依旧玩得面红耳赤,若不是还记得自己如今身穿女装,他早已抡起膀子跟人干架了。

有肖辞在,连白妈妈都放心了不少,不似平时那般时常盯着,跑去管起了别的事情。

有新结交的权贵追求白濯许久,一直搭不上话,今日坐在他身边,难免心猿意马,借着酒意,竟慢慢靠向了他的肩膀。

白濯侧目看去,也没客气,一把将人推开,柔柔弱弱的白姑娘手劲不可估量,一巴掌过去直接将人打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