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辞同白濯相识已久,接触白妈妈的时间也不少,对这对母子的性格也算是有所了解,如今见这两人冷战,倒是觉得新奇可爱。
他被白妈妈拉到了白濯的房间,见白妈妈犹豫着要不要敲门,他便道:“白妈妈,让我来吧,我会好好劝劝他的。”
白妈妈同白濯冷战了一日,此刻也实在是拉不下面子,便点了点头,放心地将此重任交给了肖辞。
劝走了白妈妈,肖辞深吸了一口气,静静地看着紧闭的房门。
昨日来时同样是黑夜,同样紧闭着这两扇木门,肖辞本想在昨晚便给白濯一个惊喜的,只是就在自己打算敲门的时候,听到了房中似有若无的一句“师傅”。
他听过白濯讲他师傅的事情,知道那位已故的琴师对于白濯是怎般重要,所以在听到这句话时他犹豫了很久,最后还是决定转身离去,给白濯静静缅怀故人的空间。
肖辞摇摇脑袋,伸手敲了敲房门,朗声道:“白儿,开门。”
绝食一日而神志不清的白濯骤然听到门外传来一道男声,一时间也分辨不出是肖辞的声音,便警惕道:“谁?”
“你家哥哥。”
白濯迷迷糊糊,以为是幻听,便又询问了一句,“哪位?”
“肖辞。”
肖辞站在门口,不厌其烦地又回答了一遍,却始终不见屋中人有何反应,他以为是白濯气愤过头,连自己也不愿搭理了,便想着先行离开,等他气消了再回来。
不料,就在自己转身的时候,那两扇门骤然打开,屋内伸出一只雪白纤细的手,拽住他的衣襟就往里拖,全然不给他反抗的机会。
自然,即便是给了肖辞机会,他也依旧反抗不了,毕竟白濯虽然武功不及乔央离,但对付手无缚鸡之力的肖辞还是绰绰有余的。
肖辞许久没被白濯这般粗暴地对待,此刻倒也觉得亲切,任其像拎小鸡一样将自己拎到房中。
白濯一言不发地将肖辞带到了床前,见他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光溜溜的身板,忍不住瞥了个白眼,道:“没见过男人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