壮着胆子挑衅的宫格一阵舒爽,却不知接下来有着什么好事等着他。
乔央离越发平淡,却只有熟识他的人才知,此人内心燃着多大的火。
自己尚未同大皇子和宫丞相两人计较今早联合弹劾自己一事,这会儿宫丞相的爱子又庄上枪口,这让原本就憋了一肚子火气的离王更为恼火,只道自己是太过于仁慈了,这才引得众人因为他软弱可欺。
离王漠然道:“宫少爷好大口气。”
宫格:“那是自然,离王你若不想被陛下责罚,最好还是少管我和白濯的闲事。”
白濯白了一眼,什么叫“我和白濯”,明明一点关系都没有,不要强行组队好不好。
“闲事自然是要管的,倒是宫少爷,你的鲛绡纱衣呢?”
上次宫格调戏白濯不成,反被逼迫签订不平等条约,其中一条便是让出鲛绡纱衣。乔央离本来近一月未见宫格,已将此事忘记,如今想起,倒方便他讨要一番。
无奈,鲛绡纱衣早已丢失,宫格自以为是被自己丢在家中找不到,也没有往那夜的黑衣人身上想。只是现下被离王讨要,对上那双平静无波的眼,心中一阵凛然。
乔央离阴狠狡诈,宫格显然不是其对手,原本还强撑的底气在他过于幽深的目光中荡然无存,只剩下惊慌恐惧。
“鲛绡纱衣……”
宫格支支吾吾说不清楚,本想掉头逃跑,却实在是丢不起这个脸面,只好站在原地,任由离王扫视着自己。
白濯始终一言不发,倒不是无话可说,而是……心虚,鲛绡纱衣宫少爷是交不出了,毕竟那裙仙衣已经被白濯放在了箱子里,时不时拿出来换上,自我欣赏一番。
宫格被视线压得喘不过气,又无能为力,道:“那裙子……不见了……”
乔央离冷笑:“宫少爷莫不是当本王好欺负,敢如此欺瞒?”
作者有话要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