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多时候,他就是这样打发时间的,醉酒发疯的纨绔、含情脉脉的情人、驻足观看的穷书生……无数的故事都在这方天地中上演过,而白濯是其中的旁观者。
而众人都赞叹白濯是天生舞者,却不知道他们也曾成为白濯灵感的来源。
就好比前一次,白濯也是在同个角落,瞧见一女子捧着一个面具走过,这便成了一个故事。
不过……
白濯倚在窗边,食指轻轻敲着窗沿,觉得最近来的人都好生无趣。
白妈妈边数着钱边看着白濯,见他安安分分坐在那里,倒是放心了不少。
至少白濯在自己眼前,生死皆知,也不会担心再来一次离王抓贼的闹剧。
嗯……偷鱼贼……
白妈妈脑壳疼……
正在白氏母子同时神游天外的时候,某王爷又一次驾临含烟楼。
与以往一样,他身后依旧跟着个小厮,低垂着脸,一副饱受磨难的样子。
白妈妈额上冒出一条青筋。
白妈妈走上前去,一脸杀气,正当乔央离望过来时,却堆起了笑:“这不是离王殿下吗,这都好几日没来了吧?”
乔央离点点头,问:“白姑娘如何了?”
白妈妈抬头看向二楼,发现白濯已经不见了踪影,料想儿子不想见人,便找了个借口搪塞:“方才他还在的,这会儿就不见了,估计是去睡……”
“娘,我在这里。”白濯站在楼梯口俯视,神情淡薄,只有熟悉他的白妈妈才能发现,他眼底的熊熊烈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