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,白濯又一次赤条条地被白妈妈唤醒,这一次不等他扯回被子,便被白妈妈的叫声吵醒了。
白妈妈:“啊啊啊!天啊,昨天离王竟把你打成这样!!”
经过一夜,淤青的地方开始发紫发红,格外狰狞,嘴角处更是蔓着几缕血丝,看得白妈妈心疼万分。
白濯腰酸背痛,连翻个身都吃力,他挣扎着拿被子盖住重要部位,道:“不是他还有谁,一点也不怜香惜玉!!昨天晚上睡着都被疼醒了!”
白妈妈心疼归心疼,听到他这么说,也生气了:“知道疼了吧!叫你不要去你偏偏要,昨天离王没把你打死就算奇迹了。”
“娘——”白濯躺在床|上半死不活,委屈道:“要不是离王那的鱼最好吃,我也不会去的好吗!求我我也不去!”
如此看来,偷鱼贼是惯犯。昨夜运气实在不好,这才被屋主当场抓包。
白妈妈气结,一巴掌拍着白濯白花花的肚皮上,正好磕中了淤青的地方,白濯险些没背过气,只道自己果然不是亲生的,下手太狠了。
白妈妈见他还有力气装模作样,忍不住笑道:“本来就不是亲生的,要是知道你这样,我就不把你捡回来了,那旁边的磨石都没你磨人。”
……
白濯无力地看着床顶,心想自己估计是学了孙悟空那般,从石头里蹦出来的,不过孙悟空好点,至少是块吸收了日月精华的大石头,而自己……只是一块废弃不用的磨石。
难道这就是自己不能得道成仙的原因?
白濯胡思乱想着,突然觉得嘴角一阵冰凉,原是白妈妈拿了药帮他敷上。
白濯张开口,想说自己来,白妈妈却狠戳了一下,道:“闭嘴!含烟楼还要靠你赚钱呢,毁容了老娘打死你!”
白濯:……
其实你刚才戳的那一下才是真正能毁容的吧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