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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话时声线清冷,衬衫扣子扣到最顶上,鼻梁上架着一副无框眼镜。

让他知道了弯弯为什么可以这么弯。

表白那天:

季飞白一身白衬衫配黑色西装裤,脚下踩着一双铮亮的皮鞋,头发打蜡做了个精致的造型,放出去就是个芳心纵火犯。

他本以为应该是林稷接过玫瑰花,泪眼朦胧扑进自己怀里的剧本。

然后——

林稷一头杂乱的头发,眼下的青黑根本就盖不住,顶着一张明显因为通宵肿胀的脸。

“滚。”

第3章 报复

打更者“咚咚”地敲着手中的铜锣,扯着嗓子沿街喊:“天干物燥,小心火烛。”

侍卫们置若罔闻,面无表情地走过,没有发现任何的异常。

倏然,一道黑影从他们身后掠过,快速地令人无法察觉。

打更者吓了一跳,定眼一看却没发现任何东西,揉揉眼睛,只当是错觉,再次晃晃悠悠地走了。

白濯趁侍卫们换岗的空档潜入了戒备森严的相府,拿着手中的地图轻车熟路来到了宫格的厢房。

夜已三更,习惯安逸的宫格早已入了梦乡,就连伺候的丫鬟也窝在门口安然熟睡。

黑纱下的唇不露声色地微微勾起,白濯轻身一跃,从开着的窗户跳进了房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