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佛母误会了,学生只是比喻而已,若有不恰当的地方,还请佛母见谅。”王贤拱手笑道:“学生的意思是术业有专攻,打仗这种事,还是交给您的将军们吧。”
“好好!”佛母气极,反而坐稳了身形,不无讥诮地问道:“敢问军师这位行家,若是你来攻城,需要多少时日,又需要折损多少将士?”
“如果佛母心急,学生便让佛母明日这个时候,便站在临淄城头上,如何?”王贤颇有些大言不惭道:“至于折损多少将士?区区一个临淄城,应该折损不了一千人吧。”
“我去……”唐封的下巴都要惊到地上,忍不住失声道:“吹牛的吧。”
“呵呵,本座听说,军中可无戏言!”听了王贤的狂言,佛母眼里的戒备之色大减,不禁轻蔑道:“军师还是不要大言炎炎的好。”
“学生当然没说大话!”王贤双眉一挑,针锋相对道:“佛母若是不信,咱俩打个赌如何?”
“赌什么?!”佛母冷冷问道。
“输了的必须同意对方一个要求。”王贤淡淡道:“当然,不是非分的要求。”
“……”佛母略一沉吟,点头道:“好!”
两人便在刘信和唐封的见证下击掌为誓,手掌飞快地触碰一下,算是约成!
立约之后,佛母一刻不再停留,离开了营帐。
“我说军师,你这泡妞的本事,可真是让人刮目相看!”佛母一走,唐封迫不及待道:“可是你想过没有,明日牛皮一吹破,佛母可饶不了你!”
“哎,大公子放心就好。”刘信却咧嘴道:“军师什么时候吹过牛?!”
“这么说,一天之内真能攻破临淄?!”唐封瞪大眼看着二人。
“自然。”王贤点头笑笑,唐封追问究竟,两人却都缄口不言,只让他看好戏就成。
话分两头,却说佛母回到营帐,一直默默跟在她身后的白衣侍女,一边给佛母点上一柱线香,一边气哼哼道:“姓黑的太可恶了,竟敢对佛母不敬!您还跟他打什么赌?把这家伙直接杀了就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