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钰儿此时是真真的后悔了,她觉得以前的自己像是魔障了一般,喜欢着这个冷心冷肺的男人。
“是,我就敢打你,你能如何?”
魏钰儿不怒反笑,只不过笑的时候,声音冰冷,话语间没有半分感情。
尽管傅容俨已经感受到自己的半边脸,开始发热了起来,但他还是不能相信,一向爱他的魏钰儿竟然敢打他。
看着魏钰儿眼中的后悔,傅容俨莫名的开始恼羞成怒:“你就是看不上我,你喜欢的是傅容迦是不是?”
魏钰儿一点也不喜欢傅容迦,但是此时却说道:
“对,我就是喜欢他,不喜欢你。傅容俨错的是你,是你不仁不义,亲手杀死了你的亲哥哥,你比不上他,你还嫉妒他。”
魏钰儿说话不留半分情面,曾经傅容俨不想承认的事情,伪装的仁善皮囊,都被魏钰儿扒了开来。
傅容俨本就不是什么心志坚定之人,原先魏钰儿一直安慰他,如今魏钰儿不愿意配合他,傅容俨突然像发了疯一样,对着魏钰儿喊道:“不是,不是这样的。我只是拿回我自己的东西,我没错,错的是他,是母后。”
这个地方是李太傅府中最为偏僻的院落。地方小也就那么两间屋子,平时傅容俨和魏钰儿住一间,欢儿住着他俩旁边的比较小的一间。
傅容俨声音大得很,欢儿在自己的屋子里,将傅容俨的话听的一清二楚。她倒没什么感觉,原先她在东宫的时候被魏钰儿压着,连个名分都没有,如今到这依旧也没有什么名分。
若是原先傅容俨是个太子,欢儿还对名分向往点,如今傅容俨别说是太子了,就连户籍都没有,就算傅容俨能给欢儿侧室的身份,欢儿也不稀罕了。欢儿现在只想好好养胎,走一步看一步,她以前因为魏钰儿压着没有名分,傅容俨觉得亏待了她,赏了不少太子的东西给她。
就算不在李府,欢儿自己也能带着孩子,带着银子过的挺好,没有必要贴着傅容俨,给自己的孩子安个庶子身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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容迦称帝的过程十分顺利,他上位的第一件事情,就是先安置大批涌入京城的难民。
这些难民在京城没有家底,逃亡路上将银子也花没了。就只能去沿街乞讨,容迦下令将这些人先收归一处,由朝廷拨银统一安置。
然后又将重点转移到南方发水患的几个县城,因为第一世见过瘟疫,知道这种水患易引发瘟疫,容迦怕这次再在水患地爆发大规模瘟疫,所以提前派了几个太医,拿着他第一世整理的治理瘟疫的方子,去防患于未然。
太医比治理水患的官员先一步到了南方,一打听确实是有几个村庄有得了瘟疫的人。
只不过人数较少,还是尚且能够控制的地步,地方官员觉得人少不足为患,又怕朝廷怪罪,就一直隐瞒不报。
一同前去的最为年长的太医是太医院医正,看着几个得了瘟疫的村民,一时间气得手都开始抖了:“胡闹,此番大事,怎么敢不上报朝廷。”瘟疫不是寻常小病,一旦广泛传播,后果不堪设想。
太医一遍埋怨地方官员知情不报,甚至不找乡村大夫治疗,只想着隐瞒此事。一边感叹陛下英明,连这件事都能想到,一时间容迦的形象瞬间在几个太医心里变得无比高大。
他们这群人虽是太医,不是什么官员,但也是带着圣旨来的,地方官员不敢得罪,老太医说这话,他们就嗯嗯啊啊的应着。
太医生气,但此时不好说什么,只好打算先不理这些人,等着回去再去向容伽打小报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