带了几分情谊,不似从前清浅。
“我走了。”他退了几步。
“我倒是有些后悔了。”哪吒道。
仓晓闻言,略略笑了一笑,道:“晚了。”
言罢已然化作飞龙在海上盘旋片刻便入了海中。
哪吒在东海畔立了许久,这片地方有太多的记忆,可大部分是一个人,从日升看到日落,周而复始。
东海的水养人,仓晓回到故里便觉身上凉下了许多。
一路走来阴森森的,也没个人气儿。
“龟丞相!”仓晓唤了一声。
却无人应答,长渊桥的另一头跌跌撞撞走过来个小包子。
“爹爹……”小包子冲着仓晓跑过来。
仓晓愣了一愣,看着拉扯着自己衣裳的人,“这是……”
龟丞相这才从内殿出来,“殿下!”
“龟丞相。”仓晓笑了笑。
龟丞相走近来,看了许久,泪眼婆娑道:“老臣这一把年纪,吓得可是魂魄都要散了,您,您还活着……”
仓晓道:“辛得免于一死,如今这不是好生生的回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