根本不知道他的对不起指什么。

庄梓航面对顾恒的温柔, 一瞬间想全盘托出, 告诉对方他的身份, 他这么做的原因。

“我知道你是想给我惊喜, 是我……”顾恒回想今天的猜测，忍不住自嘲一笑, 他竟然怀疑李梓涵是庄云帆，这样的想法真亏他想的出。

庄梓航捕捉到顾恒的笑容，就清楚对方在想什么, 低头自责。

干脆直接告诉顾恒算了，反正李梓涵也不会再出现。

可如果顾恒知道他穿过女装，会不会厌恶他？如果知道他的身世，会不会直接拒绝他？

……

等等，他什么时候这么在意顾恒的想法了？明明说从朋友开始，怎么这么快就变成……

“在想什么？”顾恒低头吻了吻怀里人的额头，温柔调侃：“你不惜给我惊喜，我是不是认为你……喜欢我！”

“……”庄梓航不敢看顾恒，压住加速的心跳，故作傲娇，“你想多了，我就是来看顾老师你。”

他还是不要告诉顾恒他的身份，毕竟很少人能接受女装这种事。

即使接受了，他的身份也很麻烦，在没解决年底联姻事前，他和顾恒就这样比较好。

顾恒看庄梓航那口是心非的表情，面上笑容更多了，抱紧怀中人，宠溺说道：“好，只是专程来看我。”

“……”庄梓航推开对方，“我是偷偷出来的，现在必须回去。”

“再待一会。”顾恒看向前面热闹的街区，笑着说：“你吃晚饭没？”

“没有。”庄梓航望向热闹的街区，惊讶地说：“你该不会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