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知道说什么，你们就自己看看吧。”楚颜词努力让自己恢复轻松的语调，“这边很适合跑步什么的。”

“会不会迷路？我认识路，回家的路还是认识的。”楚颜词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，想要努力打起精神，但是总有些心不在焉。

“我说话的语气？”

“又不是什么正经直播，随便聊聊天，你们还想我着我用播音腔说话？”

“刚才和谁说话，朋友的助理。”

“什么朋友。”

“朋友，你们管得是不是太多了一点。”

楚颜词走得很慢：“看看天鹅吧，是天鹅，不是鸭子，不会咬人，当然，前提是你不要去惹它们。”

“你们是魔鬼吧？看到我被追你们很开心吗。”

楚颜词看着不远处成双成对的天鹅，突然不想继续直播下去。

“好了，直播到此结束。”

“二十分钟还不够吗？”

“我觉得够了，再见。”楚颜词说完就直接关了直播。

开直播的那条微博底下瞬间多了一堆问号。

她在湖边的长椅上坐下，抓着手机，点开了樊真的微信对话框。

深吸了一口气。

发了一段话，但是又迅速撤回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