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。”楚颜词立刻端正地在沙发上坐好，双手放在膝盖上，腰挺得笔直，看着樊真，“我乖的。”

樊真揉了揉她的头发，眼神软了几分，起身去了厨房，

再次出来的时候，楚颜词已经瘫在沙发上了，看上去像是快要睡着，但是眼睛还是努力睁着，看到樊真出来，努力动了一下，想要坐起来，但是最后还是瘫在了那边，一动不动，仿佛一条放弃挣扎的咸鱼。

“我乖的。”楚颜词看着樊真的眼睛，继续强调。

“嗯，你乖。”樊真把楚颜词扶着坐了起来，喂了她一口蜂蜜水。

楚颜词小口小口地喝着，一边喝还一边看着樊真，喝完舔了舔嘴唇：“你看，我都喝完了。”

“嗯。”樊真点了点头，“晚上留在这边还是回你自己的家。”

“留在这边和你睡。”楚颜词抱着樊真的手，“你要给我讲八卦，我回去了你还怎么和我讲，你是不是又要赖皮，樊真，你怎么这么喜欢赖皮。”

“我什么时候赖皮了？”

“你就是喜欢赖皮。”

樊真盯着楚颜词看了一会儿：“好，今天不赖皮，你先去洗澡，能自己洗吗。”

“能。”楚颜词点了点头，“放心，我洗得很快的，等我。”

樊真找了一套新的睡衣给她，自从上次楚颜词喝醉留宿在她家之后，她就准备好了这些东西，果然还是用得到的。

楚颜词也没觉得这边有自己尺寸的衣服有什么不对劲。

樊真坐在床上，听着卫生间里的水声，思考了片刻，还是拿了衣服去外面的卫生间洗澡。

等她回来的时候，楚颜词已经躺在床上，盖着被子，一动不动，不过依旧睁着眼睛，看到樊真过来，眼睛转了转，笑眯眯：“你来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