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荀落搬了个靠枕,让自己垫高了一点。
身上只穿了贴身的衣物,黎荀落根本不敢让被子碰着自己,否则碰到哪都觉得一阵的抖。
钟携看着她这样子,一手搂着她,和她又亲了个缠绵悱恻的吻。
黎荀落这会儿实在是受不了这个,没多会儿就腿软脚软的瘫在那,一丁点儿的力气都升不起来。
钟携缓缓的笑了。
黎荀落无语,盯着她,“你笑什么啊……”
“黎老师看起来憋了挺久了。”钟携眯了眯眼睛,内心有种餍足,“我很满意。”
黎荀落忍了多久才没把脏话给骂出来,隐隐约约又觉得有些不好意思。
她一直以为自己算是个挺保守的人——起码她自己是真的这么以为的。
然而直到遇见了钟携她才发现,人性本质上最原始的冲动,果然是个至理名言,故人真是没欺骗后人。
“你到底是……”到底是相伴多年,黎荀落虽然有点害羞,倒也不至于真的像是个新婚小媳妇儿似的还会不好意思,“昨晚上到底怎么了,受刺激了?”
什么刺激要搞到她身上来,不知道她这都憋了多少年了吗?
黎荀落又是一顿,心里骂了句操。
还真是让钟携给说准了。
上辈子不是没想着钟携玩
过,可每每,当最后一秒的镜头落在她和钟携出了民政局门口,各奔西东的时候,却什么性质都提不起来了。
一两次如此,次次如此,那之后长达多少年,黎荀落活的真的像是个苦行僧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