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当然知道。”没等夜蛾正道放下心，又听五条悟说道：“不过我可不能保证自己到底会做些什么。”

完全无法让人放下心。夜蛾正道正要说话，五条悟回过头来笑了一下，“放心，我心里有数。”他大步离开这里，很快就不见身影。

熊猫注视五条悟离开，他终于放下吊起来的心，抹了一下额头。

“五条老师，他还好吗？”熊猫往夜蛾正道的方向看去，入目之人同样严肃着表情，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
“……就让他去吧，总归要让他有所纾解的。”夜蛾正道叹了一口气。

咒术高专这里结束一场谈话，在这座城市的另一端，由另一派的人同样展开对话。

这两个群体之间身份相抵，正是对立之势。

“夏油，你不会有什么仇人吧？”真人托着下巴观看牌局，他身上已经完全看不见有被月见里鸣伤到的地方。

羂索不轻不重瞥他一眼，“怎么？看你的样子，才经过一番战斗啊。”他将手中的牌打出去一个。

“唉，这么容易看出来吗？明明我已经将自己收拾了一下。”真人不满地鼓起嘴，他深刻怀疑自己是不是没有演戏的天赋，怎么一个个都能看穿自己的掩饰。

他漫不经心地想着，随口说道：“你说会不会有人长得和你很像啊。”

羂索动作一顿，他很快将自己的异样掩饰过去，正好漏瑚又打下一张牌，他的眼神在牌局与自己手中的牌间徘徊，像是在思考怎么出牌。

“世界这么大，有长得像的人也很正常吧。”

那边花御又出了一张牌，很快就轮到羂索再度出牌。

真是滴水不漏啊。

真人眼中笑意加深。他轻声道：“可是，能力也很相似？”

真人话音落下的同时，羂索打出一张牌。

羂索将视线缓缓定在真人身上，毫无征兆地，他自信笑道：“不会有这样的人。”

该到漏瑚出牌了，漏瑚正抽出一张牌，手就被真人按住了。真人盯着羂索的演进一眨不眨，他随手从漏壶的牌里抽出一张牌打出去。

——鬼牌。

牌面上的小丑摆着滑稽的姿势，涂满粉妆的脸上挂着大大的笑容，鲜红的嘴唇咧的弧度大到不正常，眼神让被盯着的人非常不适。

这是完全不符合目前牌局的出牌，突兀到让人有些质疑，然而正是这样突如其来的牌，让羂索敏锐地察觉到某种东西，那种东西，名为：变数。

他与真人四目相对，像是从彼此眼神中看出些什么。不过一小会儿，羂索放下手中的牌，起身笑道：“今天就先到这里吧。”

谁也不知道他们之后又聊了些什么东西，只不过他们暗地里有派出其他存在，不知在做些什么。

月见里鸣那边，他在与真人打了一架分离后，便迅速前往下一个地点。边行动边思考目前局势。

五条悟那边的人认为他是夏油杰尸体被偷后的产物，且不论他人，光是五条悟本身就要死追他。

羂索那边，月见里鸣认为真人会和羂索进行情报交流，真人独自暗地追捕他的可能性同样有，但谁也无法确认放他在外面是否会导致他们计划出现变数，所以还是真人与羂索情报互换的可能性更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