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么一副质问的语气?”
徐佑抿唇,扭头看墙上的挂饰。他想了一会儿,语气软化:“能给我看看你最近的训练表吗?”
“我自己会调整。”幸村不准备拿。
徐佑难以置信,又思索片刻:“你在赌气?”
幸村神情意外:“都一年了,你觉得呢。”
“那你为什么会觉得,网球不重要了?”
“我没有这么想。我只是觉得网球和生活需要平衡。”
“什么叫网球和生活的平衡!”徐佑抬高了音量,“这是庸惰的借口!”
“我不赞同!为什么你轻易把它定义为庸惰?”幸村不解地争辩,“人生就是这样的。很多人都这么说!妈妈、不二、手冢、越前、种岛……”
“不一样!”徐佑打断了举例,凝视着幸村的眼中黑色汹涌,“你不一样。”
“我、”仿佛触动了最危险的那根线,幸村片刻的停顿后几乎失了态。
“你眼里的我不一样是吧?”
“因为那个幸村精市根本就不是我吧!”
“?”
徐佑愣神的片刻,幸村从包里拿出吊着玉坠的折扇,哗啦展开,手指向“人阙与同”四字。
“神木佑,请你解释一下,为什么你在题字的时候,就知道决赛那天越前会因故迟到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