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身在光明,但我知晓黑暗,知道黑暗能有多黑。
真正黑暗的事情,需要交由黑暗去解决。几十年的处事与旁观中,我一直这么认为。
实在没想到幸村君安排的旅行会遇到两个“故人”。
原来那个男孩叫日高啊。
从他的身上,我能嗅到一点枢衡的气息。
我与幸村君是现场的第二批目击者,扫视房间里的时候,我看到门边的一个小徽章。
这当然不会是上原的东西。
捡起来找机会仔细查看后,我大致确定了凶手。
我选择将它物归原主。日高当时想必非常心焦,但脸上却没有半点表现,甚至能压下紧张去照顾和安抚自己的队友们。
某种程度上真是位鬼才,和枢衡有的一拼。或许他的将来“不可限量”。
7岁男孩在案发现场的活跃,很不正常不是吗?我想他或许跟我一样,是某位侦探穿越而来,并且回到小时候的身形了吧?
他最后似乎想通了,但我不能让他揭露真相。
从来没有绝对的应该与不应该。正直应是宝剑那般刚中有柔,而非百分百的刚硬。
我很感激幸村君,他很聪明,也很体谅我的某些“不合常规”的做法。一如五年前下着淅沥小雨的黎明。
感谢他这天早上对我的保护。
我从来不是主流社会里的普通人。我们与外界有一条鸿沟,而家里的光明与黑暗之间好比太极,同样有一道分界线。我在阳的那面,承接着长辈们的做法——
身在光明,视知黑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