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跟他同一个寝室,手冢君走后,不二确实每天都很努力。”
“所以呢?”
“所以?”幸村不解,“所以这并不是‘稍微’的程度吧?”
“……”徐佑再次和幸村对视,与之前的眼光一样,但幸村还无法理解其中的含义。
“还记得我说过我是怎么遇见你的吗?”
幸村脸色柔和下来:“嗯,你听见我对墙击球的声音。”
“对墙练球的声音,每天路过都会有。我为什么独独对幸村君另眼相待?”徐佑神情淡漠,低着头没有对上幸村的视线,“我听出了什么?”
“我听出还是一个孩子在打正反拍,听出这个人的天赋卓绝,听出这个人的自信力和控制力,听出这个人一定细细琢磨过大师的挥拍动作和经典比赛,听出这个人对网球很认真。”
“……”
“我为什么能听出来?”徐佑喃喃自语,“不一样的,你知道吗?”
好似有块石头堵在喉咙里,幸村说不出话,只能看着徐佑上床盖被子睡下。
黑黢黢的房间里,幸村侧躺着在黑暗中凝视另一张床上的人影。
什么是不一样的?
佑君能理解他,可他好像理解不了佑君。这让幸村失落之余有些烦闷。
为什么佑君能听出那么多东西?大概这就像吃饭、工作?已经习惯了吗?
可这和不二有什么关系?
“佑君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