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仍然出现像恩父那样的惨剧。
[医院真不是个好地方。]总是让他想起恩父。
“幸村君。”
“佑君。”幸村拍拍自己身边。虽然因为刚动过小手术,脸色不太好,但眼神光显得明亮。
徐佑走到床边坐下,龟盒放在腿上:“看起来气色好很多。”
“呵呵,也许是情人节刚过吧。”那天徐佑没来,幸村不知是该放松还是伤心。他能心安理得地给部员们写情书,但是对佑君,总感觉不好意思、不妥当。或者说,太唐突吗?
“真田说你在网球部里待的时间多了些,不会影响比赛?我听说全日青预选赛佑君没去?”
“因为感觉还不到时候。”
“辛苦了。”幸村唇角下移,“抱歉,我会尽快回归的。”
“不必这样,太急不好。”
“”
“我以为幸村君一直很聪明。”
“唔好吧。”幸村扶额向上把头发往后撩,“额我你最近还好吗?”
“状态还不错。”徐佑把龟盒放在床头柜上,打开盒子拿出黑甲龟,坐回床边,“龟象征长寿。我把家里养的龟带过来了,幸村君一定能康复的。”
康公在徐佑腿上缩头缩脚,随即伸出四肢划动。
“佑君有心了。”幸村偏头看看黑甲龟缩在壳里的头,前俯好奇地细看龟甲上的纹路,“好奇特的龟文。”和他之前见过的都不一样。
徐佑食指点点龟甲上六边形的交叉处,悄悄瞄一眼幸村:“像这里还有细纹,看不太出来,但是摸起来很清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