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要。”夏盛光说,“麻烦死了,随便你吧。我又不求你送我房子。”
夏盛光满嘴嫌弃,眼睛却亮晶晶的:“周老师,你越来越舔狗了哦,都舔到送房子了。”
周宥纠正说:“我辞职了,不是你的辅导员了,别叫我老师,我不是你老师。”
夏盛光立即改口:“周狗。”
夏盛光这臭嘴。
周宥低头亲他,亲着亲着就有点不对味了,平顺着喘息,沉声问:“你骂谁是狗呢?”
夏盛光牙尖嘴利:“骂你。”
周宥把外套脱了,扑在地上,对夏盛光说:“躺在这上面。”
夏盛光百分之九十九的时间里把周宥骂得跟条狗似的,只有在滚-床-单的时候,周宥会硬气一点,突然变成抖s一样,他居然还觉得有点爽。
听话地照着周宥说的做了。
但在床上和在空房间的地板上做又不一样。
整个空间里没有别人、别的事物,只有他们,落地窗还没有装窗帘,午后的阳光肆无忌惮地洒进来,虽然他们在很高的楼层,并不会被人看到,但他仍然有种露天的错觉。
夏盛光也格外有种将自己的所有都袒裸在周宥面前的感觉。
周宥今天尤其温柔,不停地吻他。
做完。
夏盛光躺在地板上,一边玩手机,一边算账说:“我去跟我爸爸说我想出去租房住,还可以再从他那里骗一笔钱,嘻嘻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