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边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了战斗,看着我们起哄乱叫。
不知谁喊了一句,“小金,快搞,搞完了我也要上。”
他猛地转过头,骂了一句滚。
我趁机低头,使劲在肩头上擦着自己的嘴。
他失落地望我,“这么讨厌我吗?可你的初吻是我的啊。”
我犯恶心,说好话,旧技重施。
“金叶榆,你放我走吧,求你了,我不喜欢这里。”
他摸着我的嘴唇,“小深,这招对我没用了。”
操,我深吸一口气,实在想不出脱身的办法了。
“金叶榆,再不放开我报警了。”
那边几个人好像对这个词很敏感,一听到后都有了反应,地上玩手机那位骂了句草,然后把手机砸在毛毯上就提了把裤子走过来,他长得,很像鸵鸟。
“金叶榆,你能不能跟个爷们一样,要上直接抱卧室里搞好不好,在这说什么情话啊,磨磨唧唧的,你不上给老雕,他盼着哪。”
果然对象也是鸟,物以类聚。
金叶榆皱眉,“滚!”那人脸上写满了不耐烦,他用舌头顶了顶口腔,又骂了句操。
“我说你他妈”他手指还没碰到我就被金叶榆一把拽翻了,我从没见过金叶榆这么发狠,像黑道上不怕事的混混。
迎着光的时候我才看到他那张可怕的脸,眼里布满了血丝,嘴唇发白的如僵尸,鬓角暴了筋。
他在忍耐,已经在极限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