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如何是如今,从前促膝是促膝。
“进来吧。”
我把门让开,放他进来,然后关上门。
还是这么热的天,他却穿着皮衣,皮子底下是长袖衬衣,我记得他以前并不畏寒。
没有一次性杯子,我在我的饭盒里给他倒了水。
他坐在床上,手摸着床单,问我,“是杜庭微的吗?”我手一顿,点头,纯白的东西,他居然也能分辨的出,看来也是真的喜欢过杜庭微了,我们这尴尬的三角关系。
“你当真是喜欢他啊。”
没想到被抢了台词,我不置可否,因为觉得没必要,我想给他递水又觉得没地方可放,就那么端着,不伦不类地尴尬着。
他看着我觉得好玩,笑说,“放下吧,我不渴。”
我把水倒进脸盆里,你他妈不早说,现在才逼逼,浪费水源,烧一壶多累。
我倒完就在那里站着,他拍拍身边的空位让我坐下,好像他才是这个屋子的主人。
我在床角担着点屁股,他一把将我拉过去,动作带着熟悉的不爽,我刚要喊,他就说,“你那么怕我吗?”怕有什么好怕的,我不过觉得如今两人坐在一起,会显得很可笑。
我坐在那里无聊地绞手指,他沉默了一会,才叫我,“小深。”
我好久没听过这个称呼了,没能第一时间答出来。
“你,恨我吗?”说一句轻飘飘的不恨好像有点假,但我确实不想恨他,我没有那么惨,而且在我眼里,这些他做过的事,有些是我活该得的,有些是我偿还他的。
“没必要。”
我想了半天,只能说一句没必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