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,他家里很复杂,懂吧。”
我只能捉襟见肘,拆东墙补西墙,企图通过莫须有的恶婆婆吓跑她。
陈洁哈哈大笑几声,满血复活,她其实本就是嘴上叨叨几句占个便宜,心里真没敢肖想过,她是个踏实的孩子,总不会做这些豪门的梦,是我有些心急了。
“哎呀我知道,我看他穿着打扮我就知道他高不可攀了,开你玩笑的,我才不想就此踏入爱情坟墓,就是他现在开着法拉利来接我也要问过我同不同意,我对对方的家世很注重的,一般的入不了我的眼,而且现在渣男这么多,我还是享受几年单身快乐吧。”
“对,单身好。”
渣男这里就有一个。
“师父你跟你哥在同居吗?”她是个正直的人,可我不是,我现在一听见同居两个字我就紧张,像做贼的当场被抓了一样。
“啧啧,果然帅哥待人也分亲疏啊,对你这么上心,却不太待见作为你下属的我,冷冰冰的,看看,高岭之花虽然好看但是冻人,我可心疼我手了,我才不摘,路边的野花它不香吗?”我扶额,家花野花的,能不句句戳心眼吗?“他没不待见你,他就那样,其实内里很暖的。”
陈洁咦了一声,“暖是暖给你一个人了吧,对着我对快发射冰雹了。”
我回想我们之间的种种,那些在医院里听到的喜欢又横冲直撞入我脑袋,把好不容易清明了一会的眼睛又变得浑浊。
“没有吧。”
“还没有,你是没见他看我那眼神,尤其是刚把你送去医院,你在里边作手术,他在外边问你是怎么摔下去的,我就跟他复述一遍,他当场脸就黑了。”
我心里一紧,“你没说那女人的事吧。”
“我当然没说啊,这么恶心的事,能拿出来宣传啊,放心师父,我替你守护你的纯洁,除了我们酒店的人,没人知道你被富婆看上了。”
我拍拍胸脯,然后自问,怎么回事,突然的恐惧感,跟我出了双轨道一样。
“那你说什么了?”“就说我跟你聊个作家,你问我叫什么,我一说名字你就掉下去了,哎,师父,你是大病初愈腿脚不便才摔下去了,还是真被我说的吓到才掉下去的,你认识南院有风啊?”“我从哪里认识网文作家去,就,踩空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