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云阁不肯,轻抽鼻子发出嘶嘶哭腔:“殿下是不是得到了不想负责?”
景玉危啼笑皆非, 这又是哪来的话?
“没关系,我知道我是个男子,没有贞操一说,殿下不想负责便算了,给我封休书,让我孑然一身回苍莱山,免得被我父亲说没骨气。”
他这戏越演越过分,景玉危瞧不下去了:“你怎么不干脆说你怀着我的骨肉,惨遭抛弃?”
“那不行,相信殿下是知道男子不能有孕的,我这么说不是胡扯吗?”郁云阁眼尾微弯,露出几分笑意,桃花眼里满是狡黠。
景玉危轻点他额头,将人推得后仰:“说得跟你现在不是在胡扯似的。”
“哎呀,殿下又要去处理公务了吗?”郁云阁从被子里探出头,眼巴巴看着景玉危离去的方向,“我生病都挡不住殿下要处理公务的脚步,果然,我在殿下心里算不上什么。”
景玉危回头似笑非笑:“我是去看折柳的药还有多久煎好,早点喝,能不能早点好。”
哪里就是公务比较重要了?
郁云阁一把藏进被子里,只剩一只手在外面赶人:“那殿下快去,快去。”
景玉危失笑,还真是越来越可爱了。
午间吃过饭喝完药,郁云阁靠在床边看书,不到多大会儿便困了,硬是拉着没睡意的景玉危躺在床上。
窗外艳阳天,阳光透过窗棂飘进来,隐约能看见光芒散开成七彩光芒。
房内的两人睡得很安稳。
守在殿外的折柳耳听着房内没了动静,便让周围随从不要再随意走动,免得惊醒殿内的两位,自己则去了宫外,应付那帮子来当说客的老臣子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