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梁溪局势又回到了最初模样,打得你死我活的照旧是景昭和景弍辞。

景弍辞也不想和景昭继续打下去,心头大患的景玉危到现在没找到人,派去燕国的奸细传来消息声称发现过踪迹,想要找又混入人海不见影子。

越是找不到人,景弍辞越是不放心。

有个随时随地背后捅你一刀的影子在,换做谁都睡不着。

景弍辞想和景昭示弱休战,差点被一箭射中了脑袋,拒绝之意不言而喻,弄得景弍辞相当恼火,猜来猜去只有景昭知道瑾妃身死真相一个说法能站得住脚。

“他还真是个好儿子,老娘死十多年,拼死也要记得报仇,连最该被记恨的景玉危都放过了,他到底有没有脑子?”

再一次求和被拒得景弍辞快将屋内能摔得东西都摔了,气喘吁吁之下全是不理解。

“景昭他到底是个什么品种的奇葩?”

他骂得太厉害,向来照顾他衣食起居的管家都不敢靠前,甚至不敢告诉他又有景玉危的消息,怕刺激到人。

还是景弍辞自己先冷静下来的,猛灌口冷茶:“让你查的事怎么样了?”

这下轮到管家不说不行了,他苦着脸:“景玉危已回到南川。”

“他在哪?”景弍辞心慌一瞬,极怕听见不利的回答。

“不知道,从入边界仿佛泥牛入海,了无生响。”管家回答。

这不能怪他们的人手段不高明,是景江陵还在世时得知东平城情况,深觉他翅膀太硬,会耽误自己看风景,一刀给切掉了不少。

景江陵不愧是能对亲老子下手的狠人,这刀几乎砍到景弍辞布下人脉消息的大动脉,哪哪消息都不灵光,可用之人如凤毛麟角。

在这种情况之下,还能探到景玉危回来,已是不容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