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知道殿下有没有听说过句话。”郁云阁的小表情太嘚瑟了, 弄得景玉危总觉得他下句话要爆个雷,事实证明这觉得没出错, “适当房事有益增进感情。”

景玉危:“……”

他想问他两感情不够稳健还是哪里有瑕疵, 端想到郁云阁的巧舌如簧, 他只得作罢, 干巴巴道:“你说得对。”

“我不给殿下压力, 这事儿啊, 要两厢情愿, 如今大事当前, 自然是要以要事为重, 我懂得。”郁云阁浪荡起来颇具有花花公子该有的色心属性, “那事不宜迟,咱们早些动身吧?”

景玉危大抵想到他如此心急原因, 也许是被他那几句话所感染, 景玉危竟然也生出几分心急感来,默不作声暗许他的行动。

两人在灵州逗留没多久, 得知姜衔玉被捕,便没多少顾虑启程去往南川。

第一站落脚地方是离边界不远的东平城。

原因无他, 这里是景玉危目前最值得信任的地方,有游重鸾等人坐镇,哪怕梁溪关起门来打得分不清敌我像乱飞了的鹅窝,这里依旧一副太平盛世的吉兆。

景玉危和郁云阁双双身份敏感, 不好大张旗鼓进城,由游重鸾安排的熟人带路摸进了城内。

于是早些取消贫富区域划分,受老百姓们多次观摩的亭台小楼里在这晚亮了灯,被沾染上人世间该有的烟火气。

郁云阁此行连江开都没带,将人留给了觊觎良久的曲闲,让两人好好将玄云楼整治整治,以外人目光看,他只身一人。

唯有与他形影不离的景玉危知道,他安排了多少人随行。

“不让江开跟来是怕景弍辞的人知道了?”

郁云阁刚沐浴完,盘腿坐在床上看着景玉危沿着屋内宛如孩童学步似的蹒跚着走路,听见对方问话,他正经道:“我想让殿下短时间内结束战斗,好过上岁月静好的寻常生活,我有什么错吗?”

景玉危走得一头大汗:“你没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