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玉危漠然:“我对女人不感兴趣。”

“那换一个。”姜衔玉很大方,“殿下许我在南川境内自由出入,以天世教的名义随意行教,吸纳无数教众,教内坛主与朝廷官员享有同样待遇。”

这就不再是简单的合作。

真答应了,待景玉危夺回王座,按照她的要求行事,南川迟早会变成天世教的天下,骤时他也就形同虚设。

景玉危是个脑子不好使的才会答应她。

“殿下,我这个要求真不过分,想想你在南川的处境,再想想你那几位王兄,我这简直是在雪中送炭。”

姜衔玉简直要把自己感动哭了,撒出两滴鳄鱼泪,用帕子揩了揩眼角:“殿下,考虑下?”

“你和淳于璞不愧是同家。”景玉危哂笑,这个条件在淳于璞第一日见他时也说过,那时他冷眼看着,并不搭腔。

这转手从潮州到灵州,面前人从男换成女,话里话外意思没变过,他们这帮人真有意思,把他这个南川来的人当傻子骗?

“他想置之死地而后生,也不看看自己配不配。”

姜衔玉这就不高兴了:“殿下没必要将话说得这般难听,合作不成仁义在。”

“姜小姐,你想用我设计郁云阁,太异想天开,不如想想别的,或许在他心里,我连玄云楼一处据点都比不过。”

又是这种丧气话,听得姜衔玉气不打一处来,怒道:“你是不是南川太子了?让你为夺回南川之王位置稍微付出点都不愿意,还为一个男人愁眉苦脸,有没有点出息?”

景玉危木着脸,任由打骂不反嘴。

姜衔玉越看越生气:“你真能放下他就不会在我多次试探之下还只在听见他名字时有反应。景玉危,你真没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