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云阁纳闷,别人家的贪官不是在谋财害命就是在谋财害命的路上,唯有燕国的,在数银子。

他犹豫着要不要进去逼问一番,这个时候没人在,汤蕉志武功寻常,能轻易拿下。

念头刚起,便见房内的汤蕉志挨个合上五口大箱子盖子,扬声道:“来,抬上这东西,给我走。”

郁云阁没想到事情还有这种后续,眉梢微抬,抬脚跟在了汤蕉志一行人身后。

许是作威作福惯了,大晚上在城内驾马狂奔,也无一人有意见,可见城内老百姓饱受欺辱成寻常,连个声都不敢吭。

这伙人出城往郊外去,直到入了处山体,那里有带头巡查的人,那位武功很高,让郁云阁不好靠近,只得在外面等着。

汤蕉志带人进去没多大会儿又出来了,这次脸上的笑容更浓,像是谈成了好一桩生意。

他记下路,寻思着回头让玄云楼来探探。

这一路他又跟着汤蕉志回到汤府,直到白日里,对方再也别的异常举动。

郁云阁前前后后围在汤府五日,摸出汤蕉志出府规律,顺便截胡他的飞鸽传书,弄清楚他到底听从谁的命令,看着信笺上熟悉的名字,郁云阁冷笑,还真是你啊。

他将信封原封不动的放回鸽子腿上,又将鸽子放飞,回到落脚的客栈。

江开传来消息确定景玉危在淳于璞手里,暂时没受到伤害,甚至还得到贵宾般的待遇。

这不代表他能给淳于璞好脸色,更进一步的见面交流。

若是淳于璞肯好声好气求合作,他说不定一时心血来潮给个小惠小利,博个好人缘什么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