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有能力回南川夺权前,他当然希望自己能健全:“嗯,这个听你安排。”

“真的听我安排吗?”郁云阁不怀好意问。

景玉危扭头看他:“你会让我遭遇危险吗?”

“当然不会。”郁云阁立即回答,“好不容易将你从南川偷出来,怎么会让你再入危险之地?”

景玉危笑而不语。

郁云阁挑眉,这人真是的,意思是除了不丢他,其他的随便自己折腾吗?

如若真是这样,可就不要怪他不客气了。

片刻后,几人抵达盛歌最为盛名的宝鹤酒楼,这里实行挂名制,这个名字不是随便挂的,得有足够的身份地位,花上了足够多的钱,才能被宝鹤酒楼列入贵宾名单。

只有成为贵宾,才有资格上二楼包厢。

二楼包厢在贵宾选项里排在最次,最高是六楼,同样按花费来算。

宝鹤酒楼曾经公布过各个楼层能入的贵宾数额,二楼最多,六楼最少,可见能在这被奉为最上层贵宾的也是凤毛麟角。

是以当景玉危被一路畅通带上六楼时,对自家太子妃的身份又多了个猜想。

折柳跟在后面都要惊叹麻了,他家殿下到底是怎么娶到如此出色的太子妃的?

江开习以为常,顺手拉回走错岔道的折柳。

六楼包厢有专门的伺候的人,不会多嘴,更不会将看见的说出去,这是职业操守。

倘若泄密,人非死不可。

这也是为何郁云阁放心带景玉危来这的原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