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没找到他,要么他为安全起见在暗处,要么就是……”景玉危顿了下,无情道,“他根本没来。”
“不会的,太子妃那么喜欢你,肯定不忍心让你失望。”
折柳说得太信誓旦旦了,弄得景玉危心里更不是滋味。
他原本也是这么想的,就现状来看,大抵还是燕国的事更为重要。
“多嘴。”景玉危难得呵斥折柳,“不要妄自揣摩他的心思。”
这话也是对他自己说的,揣摩来去没能到点上,得到真实答案指不定会伤心。
“也许等回到那,留给孤的只剩一纸书信。”
折柳下意识反驳:“不可能的,太子妃他那么……”
话音消失在寂静的车厢内,折柳想到不久前他的话,不敢再说。
景玉危心想,要真得到一纸书信,他再见郁云阁,恐怕会失控伤了他。
因预想中的观众没能到位,接下来再精彩的好戏也没能勾起景玉危的兴致。
仪仗队伍里至关重要的几人全都心神不在,恨不能化生为鹤,一日千里飞回梁溪。
梁溪情况到他们手里只剩下三言两语,交代不完整,情况属不属实也不得而知。
三人都急得上火了,更上火的是走到城主府才发觉这里被查封,余怠不知所踪。
“管统领,你看这如何是好?”代表景昭的人眼里满是急色,话音也冲冲的,听的人很是不痛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