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期间的心理历程很难描述,以余怠为首,想邀人进来,又不想让人进来的那么容易。
郁云阁见半天没人说话,知道这是想给他下马威,那又如何?
他不爱吃这套,挑着眉姿态稍有嚣张:“余大人果然在逗我。”
余怠直觉不好。
“说什么他们很想我加入,瞧这冷场情况,他们更想见我出丑吧?”郁云阁有话直说,看过那些个神色多有变化的人,“我这人什么都能输得起,就是丢不起面子。各位不欢迎我,我自己走。”
他话音刚落,毫不留情转身要走。
余怠没想到他说到做到,真要开门走人,瞪了那几个拿乔的老东西,赶紧去留人:“郁公子,他们和你开玩笑呢,你别往心里去。”
“对,郁公子你别走。”贾应不知何时冒出来了,比余怠站得离郁云阁还要近,伸手便能拉到他,看他的眼神很热情,“我代表我个人欢迎你。”
郁云阁错手躲开他的拉扯,回头皮笑肉不笑:“贾掌柜的大可不必为他们打圆场,这是排外吧?一听说我是郁家商铺的人,就想着我不是真心实意想入队,因为我够有钱。”
不得不说这是大多数人的想法,不仅如此,郁家商铺够强势,野心够大,背地里打着旗号搞到的钱不比他们赚的少。
他们这事儿容易招人惦记,搞不好就是杀头大罪,他们不懂郁云阁为何放着安稳的聚宝盆不碰,来趟这浑水。
“我理解,你是不屑于用郁家商铺的钱,想证明自己,是不是?”贾应说。
郁云阁冷笑:“就算我姓郁,也不代表我能无条件花他们家的钱。”
这话一出,那些人脸色又有变化。
余怠总觉得自己再不说两句,该让郁云阁记得的都是贾应的好了。
他邀功似的说:“怪我,没提前将郁公子的情况和他们说清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