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具身子骨欠缺许多的身子,照旧不能碰凉的东西啊。

可惜,余怠命管家在这准备的只有凉酒,不喝便有大问题。

管家视线落在他端着酒盏的细白指尖上,略苍老的脸上露出个不太友善的笑容:“你是谁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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暖亭内。

余怠先放下架子,笑呵呵道:“郁公子意下如何?”

“这是违法的事啊。”郁云阁佯装很有良心,表演着大为气愤道,“城里老百姓苦苦哀求许久,余大人也不肯松口开粮仓救人。”

“没收到朝廷密令,我确实不敢擅作主张,郁公子不用这么真情实感,在我面前袒露真我就好。”余怠半点没被虎到,反而露出副淡然神色。

郁云阁脸色微变,又笑了,他一笑,这明亮的暖亭里更亮堂,惹得余怠多看他好几眼,忍不住感叹,这样的样貌属实不俗。

“余大人果真愿意让我加入这赚钱的队伍里?”郁云阁问。

态度谦逊了许多,弄得余怠心里直笑:“实不相瞒,我目前就缺郁公子这样的人才。”

“我私以为余大人的队伍很壮大。”郁云阁意有所指,今晚来了不少人,各个身着华服,油光满面,同外面被护卫军拦在远处,眼巴巴看着的老百姓们形成鲜明对比。

这两类人仿佛生活在平行时空里,一类饱受旱灾折磨,随时随地都有闭上眼就死的可能。

一类则衣食无忧,还嫌弃肉太肥吃太好,每日歌舞升平,只剩下如何扒老百姓们皮的忧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