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郁家商铺在余怠心里就是个会送钱会办事的钱罐,纵然他家小公子如今是太子妃,也不会改变郁家多少。
是以哪怕余怠没想起来郁今铮是谁,也照样把人迎进去:“快请,郁公子太客气了。”
郁云阁同面不改色的余怠对视一眼,笑了:“来得匆忙,没能带什么好东西,小小礼物不成敬意,请余大人海涵。”
余怠又看他艳丽的笑脸一眼,接过巴掌大的盒子轻开指缝大小,金光闪闪:“郁公子多虑了,请进。”
这句话相较前面,多了些真诚和客气,可见见钱眼开是真的存在。
他们一行三人被目送走远,管家盯着被抬着的大箱子,不解问:“大人为何不让人盘查那箱子?”
“他要真想捣乱,哪敢打着郁家的旗号?他是来找我合作的。”余怠冷笑,就郁云阁方才的小动作,已充分展露了对方想要分杯羹的贪婪样。
管家见他信誓旦旦,也就不再多嘴。
城主府里的光景是郁云阁想象不到的美轮美奂,火树银花成片,寒冬里,侍女仅着寸缕,戴着面纱,扭着水蛇腰在诸多来往宾客间穿梭,偶有被占了便宜的娇呼,也不过是嗲声推拒不要,听得出是在欲拒还迎。
宾客比郁云阁想得要多,灿烂的星空下添了许多丑陋的嘴脸。
“你跟紧我。”郁云阁低声道,这种场合对素来被管制的景玉危而言,是陌生的,也是危险的。
景玉危表情并无太大变化,没吃过猪肉不代表没见过猪跑,这些东西早在野史里屡见不鲜。
只是…他故意低头亲昵地含了下郁云阁耳朵尖:“不表示下吗,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