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就是说本来景玉危有机会走,是为了找他,特意回去的。

郁云阁心里美滋滋,比吃了蜜糖还要甜。

“别想多。”这时身后的男人硬邦邦堵人丢下句话,率先往外走,一副不想多浪费时间的模样。

郁云阁吐槽了句:“死鸭子嘴硬。”

身体和眼神都很诚实地说喜欢他,嘴儿死活不肯说真话。

“就是。”折柳附和了句,打小报告似的,“我就说太子妃会来这,殿下还说你没来的理由,听见你的声音嘴角都翘起来了,还要装镇定。”

郁云阁轻笑出声,假装看不见前面男人手足无措的顺拐,半真半假抱怨:“从小养到大的别扭,可你说怎么办,我就好他这口,换做别人,我看都不看一眼。”

“殿下是别扭了些,也不爱说真话。”折柳颇为认同道,“他心是好的,没希望过你会来,结果你来了他比谁都高兴。”

“那……”

“你两有完没完?”景玉危扭头不耐烦道,神情凶巴巴,瞧着骇人得很。

仔细瞧,眼尾染着淡粉,眸光不自然闪躲,暖黄烛火下都难掩盖的红耳朵将主人的赧意暴露的干干净净。

这等表面高冷凶残实则傲娇易害羞的反差萌让郁云阁欲罢不能。

也不忍心再和折柳一唱一和调戏他,免得将人逗的恼羞成怒,真不搭理人,那就难哄了。

郁云阁赶紧追上他的脚步,回头帮忙数落折柳:“就是,你有完没完?老拉着我说什么话,逃命呢。”

终究一个人扛下所有的折柳张了张嘴,小声嘀咕:“这算什么?夫夫两联手欺负人,有没有人权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