熟悉的阴阳怪气味道,郁云阁见怪不怪了:“我两手空空的过去不是白送人头吗?”

“你这千里寻夫还想着带点礼物呢?”曲闲问。

郁云阁瞟他一眼:“和江开打赌了?”

曲闲纳了闷了:“何出此言?”

“你正常时候就喜欢这么说话。”郁云阁阴阳了回去,“我听见你和江开打的赌了。”

曲闲扬了扬眉:“你什么感受?”

“没有。”郁云阁平静道,实话实说,“我也不知道等会儿见面他会不会让我碰,所以,不如咱两也打个赌?”

曲闲还是头次听他主动要打赌的,一时有些惊奇,惊奇之余又觉得无语,因为他心里也不清楚景玉危会如何对他。

“你想下什么赌注?”话刚落下又觉得不该给他主动权,曲闲又道,“我赢了,你给我远离他,东宫也不要再回去,我有的是办法让你顺理成章的‘死’。”

也行吧,郁云阁想,这通宵达旦的从梁溪躲躲藏藏跑过来,换个石头都能感化成人了,景玉危要还没点表示,他期待什么呢?

“成,我要是赢了,你以后对他客气点,见面就要点头哈腰叫嫂子。”

曲闲不客气道:“我看你在想屁吃。”

“你就当我做梦好了。”郁云阁轻叹了声,“毕竟过了今晚,我可能连做梦的机会都没了,你还忍心阴阳我吗?”

曲闲不留情面:“那也是你自讨苦吃!”

“行行行,走,先陪我备点儿见面礼。”郁云阁笑容灿烂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