腰上搭着只温热的手,那手小心避开了他的伤处,安放得很走心。
更走心的是他双腿被一条有力长腿压着,动弹不得,身后有个无比炙热又无法忽视的东西抵着他,这让他想到了景昭胡叫的谣言。
景玉危,不行。
他要忍不住为他澄清了,瞧这精神奕奕的样子,要说不行,得多少男人捶足顿胸。
“醒了?”
男人的嗓音有着清晨特有的沙哑和慵懒,腰随本能缓慢往前挪还顶了下,低头在他脖颈间轻嗅,被一股极为清淡的小苍兰香味唤回了理智。
腰间的手、腿上的压力骤然撤离,下刻郁云阁视线内多了个披着外衣顶着对红耳朵仓皇跑了的身影。
郁云阁:?
不是,我什么都没说,你跑什么?
到外间推开窗被冷风吹了个满脸的景玉危扶着窗沿,满脑子都是刚才的画面。
他怎么能在察觉到郁云阁醒了后还做了那么下流的事?
昨夜他忙完事情出来,郁云阁早就睡的人事不省,小脸泛粉的模样太勾人了,他当时心里冒出无数种龌龊想法,最终选择听从内心睡在郁云阁身侧。
本打算天亮趁人没醒便起身,谁知出了岔子,人不仅醒了,还……
他垂眸望着最直接体现内心想法的地方,闭了闭眼,不能再继续想,否则又该烧亵裤了。
因这出插曲,郁云阁大半日没见到景玉危,进来送药端饭服侍的内侍仿佛被割了舌头,留他一人小嘴叭叭,跟个耐不住寂寞的鹦鹉似的。
等到半下午,郁云阁总算见到个能说话的人。
折柳脸色不好看,见到他也是勉强一笑,送来个红木盒便要走。
“等会。”